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在一张陌生的床上,面前是一个帅到人神共愤的陌生男人,是什么样的体验?
刺目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挤了进来,云浅眼睛刺痛,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眼睛,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
“醒了?”一道男声传来。
男人?
怎么会有男人?
云浅猛地坐了起来,就看见一个英俊倜傥的男人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。
她眼睛骤然放大,下意识地抱住了被子!
然后垂眸看了自己一眼,昨天那件香槟色的重工礼服还在自己身上穿着,只是可能睡得太沉,抹胸的位置有些移位了,她用被子遮挡着,偷偷拉了拉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昨天你扑到我怀里,非礼了我。”
云浅刚要说什么的时候,男人便开口了,一开口就是相当炸裂!
她?非礼他?
这怎么可能?
她一直是个乖乖女哎,很乖很乖的。
不过她昨天晚上应该是喝多了,她没喝醉过,不知道喝醉了是什么感觉,昨晚喝得有点儿多,只知道特别痛快,身子轻飘飘的,像是飞上了云端。
那种感觉,惊悚,又奇妙。
“不信?”男人站起身来,朝着床边走来。
云浅下意识地缩起身子,躲在被子后面,露出一个小脑袋瓜,“你干嘛?”
男人微微侧了侧脸,一个红唇刻在他脖子上,他又扬了扬下巴,用手指了指,下巴那里也有一个。
这就完了?
当然没有!
男人解开衬衫两颗扣子,向下一扯,锁骨的位置,还有一颗!
云浅的脸顿时羞红,滚烫!
她喝多了竟然做出这种事?
非礼?
她没做更过分的事吧?
比如说扒男人的裤子……
云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!
“需要验下DNA吗?”男人边说边系好了自己的衬衫扣子。
“不……不用了……”云浅垂着头,脸蛋羞红。
那口红的颜色和她昨晚涂的一模一样,她又不是认不出来。
“我们……昨天晚上……没……没有……进一步……”
“你还想进一步?”男人继续打断她的话,“想扒我裤子?”
“没……没没……”云浅连忙摆手,她不是女流氓!
看来他们是没有进一步发展的,他总不可能还把她的礼服重新穿上,里面的内裤、打底裤、丝袜都好好的,没有损毁的痕迹。
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。
男人挑了下眉,“你不准备说点什么?”
云浅这才抬眸看他,“我……对……不起。”
她这个时候才看清楚男人这张脸。
竟然认识!
纪星澈!
云浅记得是在上高中的时候,听到的这个名字。
纪星澈在高中的时候可是风云人物,玩乐队,打篮球都是一把好手,打架斗殴也是。
在三中,一个篮球砸下来,砸到十个女生,有九个喜欢纪星澈。
他什么都好,唯独学习不好。
后来他转学了,据说是因为他家里破产了,之后云浅就没有听说过他了。
好像是在大学里,她偶尔听到过这个名字,但是也不能确定就是同一个人,也没太在意。
他们并不认识,总不能随意攀扯关系。
“完了?”男人歪了歪头,有些失去耐心了,“还是说我们需要报个警。”
“不要!”
云浅急忙制止他,一个女孩子如果被告性骚扰男人,那她以后还活不活了?
“我跟你诚挚地道歉,我喝多了,请原谅。”
云浅坐在床上鞠了个躬,“要不我赔你点钱?”
她慌乱地找自己的手包,最后在床头柜上发现,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。
“我这卡里有八千四,我可以都转给你。”
“八千四?”男人轻嗤一声,“你亲了我这么多下,就值八千四?”
“那你想要多少?我十五号发工资,月薪一万五。”
纪星澈扬起唇角笑了笑,“小爷的身子这么不值钱的?”
“多了,我也没有。”云浅羞赧地说。
她确实没有,这是她能拿出的全部了。
纪星澈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,手指在下巴上点了点。
“结婚。”
“什么?”云浅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结……结婚?”
“对,跟我结婚。”
“啊?”
亲了几下,就要以身相许,是她理解的这个意思吗?
纪星澈用脚踢了一下旁边的琴包,云浅认得出,里面应该装的是吉他。
“你知道我是明星吗?”
纪星澈出道做明星了?
云浅还真不知道!
不过高中的艺术节上,她看过他的表演,就是那一次表演,他弹着吉他,迷倒了全三中的女生。
他出道好像也并不奇怪吧。
“虽然我不红,但是和你发生这样的事情,我会塌房的,塌房就意味着失业,损失太大了,你赔不起。”
纪星澈说话的样子有点儿吊儿郎当的。
“那我们结婚的话……”
“一年为期,正式分手,到时候即便是被扒出来,我也不算塌房,顶多就是性格不合,和平离婚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云浅觉得这有些荒谬。
她的手机响了一声,她拿起来查看。
“@所有人,总裁办十一点会议,大家准时参加。”
云浅盯着“总裁”两个字,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。
江靖宇。
那个她追随了十二年的男人。
十二年前,她是他家里的小女佣,十二年后,她是他的秘书。
她倾心于他,是他们身边所有人都知道的事。
可他从未表露过任何心思,以至于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单相思。
云浅却不这样以为,她总觉得江靖宇心里是有自己的,只是他不善于表达罢了。
直到昨天晚上。
江靖宇要带着她参加一场宴会,给她提前订做了这件重工的礼服。
云浅喜出望外,她以为他终于要承认她了!
因为在这之前,她陪他参加的任何一场宴会、酒会,她都是秘书的标准装,生怕别人误会他们两个有别的关系。
她兴高采烈地从楼上下来,想第一个展示给他看,就听见了那令人刺耳的对话。
“云浅如果能嫁给吴铭,也算是她的造化了,富三代的公子哥,吴家有权,云浅不过是咱们家养大的一个女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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