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至于吧。自己就是被下掉了魂,也不会那个倒法吧,
绝不是被吓倒的,而且她还觉得是一个向后的力量把自己推倒的。
自己还是大喊了一声的,难道那猛兽是被自己的那声喊吓跑的?
不可能,那猛兽那“嗷”的一声明明是挨了打的。
自己脑门裂开了似的疼的时候,发生了什么吗?好似的,那一瞬间自己脑门里好像是飞出去了一个东西的。
难道是...........
想到这里,古兰一边‘下定决心..........’着
一边审视自己脑海里的东西。
一切如常,看不出什么变化来。
只有那个‘!’显得有些松软,又很得意甚至是骄狂的样子。
古兰不得不多想了。
会不会是这个‘!’从自己的脑门里飞出去搞了一次士兵突击呢?
找不到别的原因,古兰不得不这样大胆的猜测。
这时古兰又内视了一下那脑仁,它也不像原来那般鼓鼓的、圆润的像硕大的珍珠那般了。
而是松松垮垮的半干瘪的萎靡不振的状态。
不会吧。进山的时候,她是特意练了又练,把这脑仁和丹田都充满了能量的呀。
这一路跳来跳去、钻来钻去,基本上都是用的丹田里的神力,没有动用过脑仁里的脑力的呀。
而且,刚才在往这个洞穴方向钻的路上,自己还是不停地念叨着“谁敢横刀立马,唯我彭大将军”的呀。
这应该是有助于补充脑力的呀。
既然如此,它为什么如此羸弱不堪?
古兰不得不把脑仁和‘!’目前的状态联系起来看。
难道是巧合吗?还是有什么关联?
古兰觉得应该是有关联的可能大一些。如果是二者的作用的话,有些事情就好解释一些了。
特别是那脑门的疼和有点裂开了的感觉。
还有那像是有什么飞出去和那猛兽像是被什么击打了似的“嗷”的一声怪叫。
再就是自己就像是被一种开枪射击后的后坐力,反推的坐在了地上的现象。
这一切就在情理之中了。
有了这样一个大胆地猜测,古兰宁愿信其有,不愿信其无了。
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可能,古兰就有了自保的能力了,何惧其它。
在这种叫天天不应,喊地地不灵,险象环生的绝境,古兰权当是有对待了。
为了试验一下真假,古兰试着进入当时的状态。
沉思好了后,假设面前又是那个已经跳起来了的猛兽。
古兰大喝了一声“你........”
“敢........”字还是没出口,古兰就不往下喊了。
因为她感觉到那脑仁和‘!’根本就与己无关的样子,依然无动于衷的萎缩着。
看来不是这么回事,古兰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无奈的低下头,也想休息一会儿。
可是看了看偎在自己怀里呼呼大睡的毛毛,古兰觉得自己无论如何是要坚守的,绝不能犯困。
必须打起精神来,坚持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,自求平安度过。
怎么才能打起精神来呢?打起精神来干什么呢?
练功吧。
古兰又想到了那松松垮垮半干瘪的脑仁和那萎靡不振半疲软的‘!’。
不管真假,还是把它们先催起来再说吧。万一有用呢?
于是古兰就揽着毛毛开始“下定决心.........”
此情此景她又想到了“与天斗其乐无穷.........与地斗其乐无穷.........与人斗其乐无穷........”
这一句太贴合眼下的时态了,古兰念得情真意切,效果特别好。
如此,她又记起了”一切新的东西都是从艰苦斗争中锻炼出来的..........”
就反复的念诵这两个经典名句,渐入佳境。
念着、练着,古兰完全沉浸其中了,忘记了身在何处,也忘记了身处险境。
这是一种美妙的感觉。
古兰只觉得自己浑身被温暖的气流环绕着、包容着,喜气洋洋又昏昏欲睡。
晃晃悠悠、飘飘忽忽,古兰似乎进入了一个无比自由自在,洒脱忘我的时空,真的是如痴如醉了。
在这种状态下,古兰也似乎已经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,实际上她也根本不再想着去控制自己。
真的是听天由命、随遇而安、顺其自然、不思何处是他乡了。
就在古兰如梦如幻的温柔时刻,腿上的毛毛忽然打了一个激灵,突如其来的“汪,汪”叫了两声。
这毛毛从来没有乱叫的不良习气,这一叫格外让人不安。
古兰一下子被惊回来了。
睁开眼睛一看,头皮生生的一乍,差点吓的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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