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宜宁举止端庄的用完早膳,非常识趣的告辞,“谢先生还有公务要忙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谢知砚闻言松了口气,刚想点头离开时,贺宜宁又开了口。
“阿爹时常教导我要礼尚往来,既然今日早膳是谢先生付钱,那么明日便由我做东,还请谢先生莫要拒绝。”
说完,贺宜宁便福了福身,转身上马车离开了。
她可没打算打扰人家处理公务,但她也不会轻易放过谢奕辰。
话本里常说“日久生情”,她就不信了,自己这么个大美人儿每日在他跟前儿晃悠,谢知砚还能不心动?
谢知砚看着离去的马车,愣在了原地。
褚旭笑着打趣:“大人,看来这贺姑娘铁了心要嫁给您,您何不顺势而为呢?反正皇上已下旨,你们的婚事八成也改不了了。”
还有就是,谢知砚早已过了最佳婚配的年龄,褚旭为此着急了不知多少年,如今好不容易有姑娘看上了自家大人,他自然不能让大人错过这门亲事的。
谢知砚看了他一眼,“方才见你也没少吃,怎得还堵不上你的嘴?”
褚旭撇了撇嘴,随后又问道:“那贺小姐送的青团怎么办?”
谢知砚看了眼那锦盒,好半晌才说:“带回去,午膳不必让厨房做了。”
马车内,贺宜宁一想到谢知砚方才被自己堵得说不出话来,就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春眠递给她一杯茶,“姑娘不是要与谢先生培养感情吗?为何就这样轻易放他走了,您多留他片刻,谢先生也不敢说什么。”
贺宜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,勾了勾嘴角道:“欲速则不达,培养感情这事儿,有来有往才有意思。”
谢知砚回到贡院,恰逢太子前来巡视,得知他刚和贺宜宁用完早膳回来,还满头大汗的,慕容煜就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想不到沉稳如山的谢先生,还有这般惊慌失措的时候;孤瞧着,这贺小姐也并非豺狼虎豹,先生何至于此?”
谢知砚喝了口茶,稍稍平复了情绪,“微臣看殿下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,等春闱一过,微臣便去和皇上皇后商议商议。”
“那倒不必,”慕容煜赶紧摆手拒绝,正色道,“孤这次来,是有正事与你说。”
慕容煜挥手屏退屋内下人,道:“母后欲在此次春闱中给嫣儿择婿;嫣儿虽生在皇家,但性情单纯,所以还请先生帮忙留意此次参考的学子们,孤不愿嫣儿因婚嫁一事,断送后半辈子的幸福。”
他自懂事起,见过许多公主的命运被婚嫁一事改变,原本他是不愿嫣儿这么早便择婿的,但一想到近年来边关战事吃紧,保不齐父皇什么时候就会有和亲止战的心思。
所以提前为嫣儿择婿,也算是为保全她后半辈子的幸福。
“殿下如此为公主着想,公主知道了一定十分高兴。”
对于慕容煜有这个想法,谢知砚并不意外。
当初他选择接受教导太子的任职,不仅是因为太子聪慧冷静,还因为太子是一个品性纯良之人,这样的人成为储君,大胤朝自会有海晏河清的那一日。
“嗯,如此便有劳先生了。”慕容煜点点头,看向谢知砚有些欲言又止。
谢知砚见状,道:“殿下还有何事?不妨直说。”
慕容煜挥手屏退其他人后,压低声音说:“孤的探子来报,说谢奕辰与承安公主......”
谢知砚闻言不禁皱了皱眉,“殿下,臣并不知此事。”
“孤自是信任先生的,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,许是探子们看错了也无妨,”慕容煜拍了拍谢知砚的肩膀,“谢先生,时辰不早了,孤就先回宫了,交代你的事,还请多费心。”
谢知砚拱手道:“是,微臣恭送殿下。”
太子走后,谢知砚唤来褚旭,“你去查一查谢奕辰是否和承安公主有来往。”
先前他查考题泄露的事,一直让人盯着大皇子,这才发现了谢奕辰与其相交,没想到谢奕辰还存了做驸马的心思。
那先前与贺小姐退婚,也只是为了攀附权贵吗?
亏得自己以为,他是不想陷入权势争斗,所以才想与贺家退婚。
......
谢知砚回府时,谢家其他人正在饭厅用膳,刚走进院子就听见谢奕辰洋洋得意的吹嘘。
“今日与承安公主外出游湖,她甚是高兴,说待春闱一过,便告诉相爷,让他去求皇上为我俩赐婚。”
谢老夫人闻言,夸赞道:“不亏是我孙儿,竟这般得公主青睐,往后咱们谢府都要靠你了。”
“是啊,我儿玉树临风,才学斐然,与公主自是相配。”谢知恒话音刚落,砰的一声,门被谢知砚踢开了。
三人忍不住皱了眉,谢老夫人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桌上,怒吼道:“你发什么疯?竟敢在老身面前无礼!”
谢知砚根本不想理她,径直走到谢奕辰面前,语气低沉询问:“你与承安公主的事,是真的吗?”
谢奕辰微微一愣,随即以为他是嫉妒自己得了公主的青睐,得意笑道:“当然,指不定小叔还要先喝我的喜酒呢。”
谢知砚闻言,闭眼深吸一口气,强压着心中怒火,“所以先前你要与贺家退婚,并不是因为,不想因贺家牵扯进权势争斗,而是想攀上更好的高枝儿?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,”谢奕辰全然没注意到他阴沉的神色,端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,“贺家功高盖主,有哪个皇帝能容得下他们?
要我说,小叔也找个机会与贺家小姐尽早退婚,免得到时候牵连自个儿和谢家。”
谢知砚终是忍不住了,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,“谢奕辰,这一拳是打你心术不正、背信弃义,那么多圣贤书,我看你都读到狗肚子里了!”
谢奕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蒙了,反应过来后才指着谢知砚怒吼:“你凭什么打我?我为自己和谢家考虑有错吗?”
谢老夫人和谢知恒也被谢知砚的举动震惊到了,反应过来后,嚷嚷着让人将谢知砚抓起来行家法。
只是门外那些家丁早已被褚旭拦在了外面。
今天我和老头子遇到的恐狼,我估摸了下,起码得修炼到150公斤的力道,才能用大刀破防,砍破皮革,正面搏杀才有一定的机会。
外面还是有很多人在实验,看到了舒望从自己的身边路过,也只不过是淡淡的看了一眼,随后赶紧低头进入自己的实验状态。
周海点点头,将两把激光枪组合到一起抛向半空,随后两把激光枪在半空旋转向四面八方发射激光,周海操控四散的激光炮从不同方位跳跃到聂世影周围。
他要是直接顺杆爬,柳淳倒是不会在乎他,竟然知道拒绝,还算冷静。
柳淳当然有想法,这个密报,既告了朱樉的状,又把朱标坑了进去,一石二鸟,着实厉害。
而在大厅里,林挽月和蔼的将穆璟深最喜欢吃的菜往穆璟深碗里夹着。
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,抬起眼睛看商景遇,发现叶倾颜也在看自己。
“饿了吧,我去弄点吃的给你。”说着,梁景锐熟练的进入厨房,准备给乔语做饭。
“可是,可是,这样不太好吧,要是惹怒了梁景锐怎么办?”橙子颤抖的道。
经过阿图姆的解释,他大概知道,“卡”约等于力量,“巴”约等于权柄,而神还有灵体,灵体才是一个神的本质,大概是这样。
“废话太多了。”白牧一脚踢飞了羊咩咩、洛基羊,反正就是他了。中了我的变形术,你还想嚣张?
没有等待雾忍继续下一步的攻势,雨藏挡下苦无和手里剑之后,连续发出十几发兜割之术飞向这些雾忍。当即就有一个雾忍没有反应过来,被兜割切成两半尸体。
按住了毁灭者,白牧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,只有在战斗中才能提高,这话说的是没错的,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强度得到了锤炼。
赫拉点点头。她之前虽然没像塔纳托斯那样,迷失到灵魂都差点撕裂,但诡异变幻的地形,毫无方位的空间,就已经够她受的了。
而赵舟见闻这人还有同伙,就算是自己没这个武艺,也没担心对方人多势众的害怕心思。
果不其然,听了劳拉的回答,瑞贝卡还以为这一行人是来自东欧的某个国家………对此方正自然就将错就错,顺水推舟的应了下去。
宙斯也知道是这个结果。他这话就是说给塔纳托斯和修普诺斯听的。虽然不能再命令二人,但以神王的身份,请他们帮忙还是可以的。
也像是赵舟在方圆数百米内都长满了‘眼睛’,任何人的想法都逃不过自己的推演。
“实力决定一切,我们对它来说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性。”猴子摸着下巴说道。
“你呀,别把他夸上天了”陈炫妈妈嘴上这么说,但是眼里全是满意的笑容,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表人才,心里充满了骄傲。
大德子听到后与张铁嘴奔着最外面的那两人而去,此时我一挥手,一道天火出现在我的手里,看来只有把这些行尸都烧掉了,天火一挥,行尸顷刻间便成了火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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