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苏皓煮了一锅石斑鱼,还配上三个海参,可以说是大补特补。
再加上一碗满满当当的鸡蛋羹,以及海蛎螺,菜品不可不谓不丰富。
至于为什么没有把兰花蟹蒸了,主要是萌萌那群孩子在听说苏皓逮到大螃蟹后,组队来苏皓家,以玩具作为交换,请求宋语嫣把兰花蟹让给她们。
宋语嫣是村里出了名的宠孩子,萌萌等人稍微撒下娇,她就扛不住,将螃蟹给送出去了,也没要孩子们的玩具。
“语嫣姐,你就是太惯着这些孩子了,它们对螃蟹只是一时的兴趣,玩两下就放生了,属于是浪费粮食。”
燕喜儿叹息道:“你知不知道,附近几个村还有多少人吃不起螃蟹,只能靠喝水充饥?”
“我......”
宋语嫣知道自己做得不对,也不好还口。
倒是苏皓悄悄地来到燕喜儿背后,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。
“呀!”
燕喜儿只感觉受袭部分电流涌动,小脸通红,羞恼地盯着苏皓:“干姐夫,你......你打我屁股干嘛?”
“谁让你站着说话不腰疼,训你干姐姐的?”
苏皓理直气壮道:“你干姐姐怀着孕,母性光辉泛滥很正常,你不理解她,还训她,我当然要把你屁股打开花。”
“你......你这是歪理......”
“啪!”
苏皓又是一巴掌拍在燕喜儿的屁股上。
同样的位置,两次遇袭,让燕喜儿身子瘫软,差点跌倒在地。
“还是不是歪理了?”
“不是......”
燕喜儿看着苏皓那晃动的大手,脸蛋都快滴出血来了。
“那还差不多。”
苏皓满意点头,招了招手:“打疼了吧?来,我给你揉揉。”
“不要!”
“女人说不要就是要!”
苏皓强行将燕喜儿摁倒在床,手动热敷。
“救命啊!语嫣姐!你快来救我!”
燕喜儿羞叫着求救,可宋语嫣却以拿碗筷没空为由,任由苏皓下‘狠’手。
三分钟后。
燕喜儿顶着一张‘关公’脸,坐在桌前,一声不吭地喝着参鱼汤,隐约能感受到她脸上扑腾而出的羞涩气息。
“还别说,你干姐夫的热敷效果还挺到位。”
宋语嫣的一句调侃,让燕喜儿差点被参鱼汤呛到。
她低着头,偷偷看了苏皓一眼,发现他正在津津有味地吃鱼,这才松了口气。
不知为何,被苏皓热敷时,燕喜儿并没有任何的反感,甚至还挺享受的。
那种夹杂着安全感和充实感的刺激,让她有点上头,很想再体验一下。
不过,燕喜儿好歹也是女知青,知道这是多么邪恶的想法,所以也只能在脑袋里面想一想了。
【叮,为燕喜儿和宋语嫣消费一条石斑鱼、三个海参以及五枚鸡蛋,获得三倍物资返还。】
【叮,三条石斑鱼,九个海参,十枚鸡蛋已入账。】
“这系统还真是一毛不拔,只算用在两姐妹身上的,没有用在她们身上的海蛎螺和鸡蛋,居然一分不给。”
苏皓撇了撇嘴,虽有吐槽,但却也只是吐槽,并未有多大的落差感。
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
时间还长,只要有系统在,他就有无限的操作空间。
三人其乐融融享受美食的时候,张翠花的儿子却打起了歪主意。
“妈,谢顶病死了你知道不?他那玩意不行,肯定没有碰过燕喜儿,我感觉可以把燕喜儿拿下来,当我的老婆!”
张翠花讶异道:“你们这些知识分子能接受二婚的?”
“不是不能接受二婚,而是不能接受二手货。”
郑小短分析道:“燕喜儿只是陪着谢顶生活了一段时间,又没发生关系,黄花大闺女一个,还是女知青,虽说父母犯了错,但现在跟她也没啥关系了。”
“相反,我娶了她,不仅赚了个黄花大闺女,而且二婚也不要彩礼,最重要的是,人家长得好看,前凸后翘的......”
郑小短说着说着,哈喇子就流了下来,很难把他和知识分子的气质联想在一起。
“有道理。”
张翠花眼前一亮,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,猛地一拍大腿。
“哎呀,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点下手的。”
“怎么了妈?有人接手了燕喜儿?”郑小短内心一沉。
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”
张翠花犹豫了一下才道:“苏皓你知道吧?他的老婆是燕喜儿的干姐姐,谢顶死后,他老婆就把燕喜儿接到苏皓家过日子去了。”
“苏皓?那个烂酒鬼?他有啥本事养燕喜儿?搞笑!”
郑小短不屑一顾:“妈,你去一趟苏皓家,给我把燕喜儿接回来,我比苏皓更合适养她。”
“行吧,我去试试。”
张翠花点点头,快速扒完碗里的饭菜,旋即开门走了。
相较于张翠花图人的心思,苏皓隔壁不远处的李寡妇家,图的就是他家的菜了。
李寡妇是从马头村嫁到平安村来的,长得亭亭玉立,可惜命不好,老公是个好吃懒做的酒鬼。
苏皓就是跟他混在一起,被他带坏了,所以才沾染上了一身的酒气。
两年前,李寡妇的老公和狐朋狗友去找半掩门,也就是所谓的找小姐嫖娼,结果小姐没嫖到,被派出所的人给逮到了。
那两年对嫖罪惩戒严重,李寡妇的老公不出意外被枪毙,只剩下李寡妇和孩子相依为命。
其实,李寡妇该圆润的圆润,该挺翘的挺翘,人妻韵味十足,村里不少男人都喜欢,还曾多次在梦里和她交流。
可李寡妇的老公却不懂得家花的香,图野花的刺激,落到这般田地也算是活该。
“妈妈,我想吃肉。”
女儿小声嘟囔,语气带着孩子特有的软糯与期盼。
李寡妇正在缝补破旧衣衫,听到这话,动作猛地一滞,手中针线险些扎到手指。
她缓缓抬起头,望向孩子,眼神满是无奈与心疼。
“团团乖,咱过阵子再吃。”
李寡妇挤出一丝微笑,试图安抚孩子,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。
她心里清楚,家里的米缸都见底了,哪还有余钱买肉?
“妈妈,我好久都没吃了。”
团团的眼眶微微泛红,声音带着哭腔。
她紧紧攥着衣角,小小的身体因渴望而微微颤抖。
李寡妇的心像被千万根针扎着,疼得厉害。
“妈知道,但再过几天好不好?”李寡妇的声音哽咽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。
“不好,苏皓叔叔家里的鱼肉好香,带我去他家吃嘛。”
见女儿的摸着肚子,不断地咽口水,李寡妇唉声叹气道:“团团,那是别人家的东西,不属于我们。”
“为什么不属于我们?”
团团噘着嘴:“为什么苏皓叔叔家能吃鱼肉,我们家没有吃?”
李寡妇听到这话,欲言又止,内心不免升起了几分怨恨。
要不是自家男人不学好,跑去乱搞,也不至于挨了子弹,让她和孩子穷得连肉都吃不上。
“没有为什么,以后再吃。”
“我不管!我要吃鱼肉!我要!我就要!”
团团一个小孩子,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,只知道自己饿了,要吃肉,一听李寡妇拒绝,猛地闹腾起来,还在地上打滚,哭哭啼啼。
李寡妇有气无力,只能默默抹眼泪。
她也不是没想过改嫁,凑个男人过日子,甚至村里的媒婆前几天才登门,带来了邻村一个男人的求亲意向。
然而,男人言语间尽是轻浮,看向她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件货物,那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。
媒婆滔滔不绝地说着对方家境殷实,可李寡妇心里清楚,那些男人不过是贪图她年轻的身子,对她视若珍宝的孩子,怕是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。
“要不,去苏皓家里要一碗鱼肉来?”
李寡妇望着都快把地板蹬烂的女儿,陷入了迟疑之中。
苏皓之所以嗜酒如命,全是他老公害的,宋语嫣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,咋可能愿意分一碗肉出去?
但一想到女儿自老公死了后,就没怎么过上好日子,一年之中吃肉也只有那么两三次,她又实在忍心不下来。
权衡再三后,李寡妇终究还是决定去讨一碗鱼肉。
大不了被宋语嫣冷嘲热讽一顿,试试总比不试要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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